“老板，隔壁林太太家狗丟了，委託我们...”
    斯凯扎著马尾，一身黑色小西装，虽然入职时间不长，但她很快就適应了事务所工作。
    天才么，总是这样。
    什么都能学得快。
    什么都能干得好。
    “知道了。”秦默放下委託书：“200刀...”
    “我马上出去找。”
    眼前这一幕，才是事务所的日常，哈皮和托尼先前的委託，將事务所收益拉到不属於它的高度。
    200刀和500万，天差之別。
    更何况托尼所支付：每年一个亿的顾问费用，根本没法比较。
    贫穷驱赶著秦默继续工作。
    开启雷达感应的瞬间，整片街区被分解成亿万数据光点：柏油路、沿街商铺、人流、车流的三维模型，一一浮现。
    妥妥一人形雷达接收器。
    这也正是老哥马特·默多克眼中的世界，有点赛博风格。
    约莫两分半后，雷达感应於某个垃圾桶里找到失踪的小狗，拎起脏兮兮的小博美，秦默盯著足足1米多高的垃圾桶，无语至极。
    有些人，素质真的有待提高。
    一天下来，秦默找到三只狗、两个因为赌博不回家的男人，进帐2600刀。
    “老板，你太厉害了。”斯凯眼里冒著星星：“简直就是侦探人柱力。”
    “一般一般。”秦默不以为然。
    每个月赚他个三五万，根本发不了財啊，勉强混个温饱而已。
    可他绑定的是氪金掛。
    没钱，谈何早日无敌。
    “走，请你吃宵夜。”
    “谢谢老板。”
    斯凯轻轻挽住秦默胳膊，少女身上的淡淡清香，让他莫名有些恍惚：在大漂亮这边...应该不犯法吧。
    “斯凯，你腰上別的什么东西，怎么这么硌人。”
    “手枪啊，你不是说外面危险么，我可听话了。”
    “嗯，这个习惯好，要保持。”
    两人閒逛了一会儿， 最终停在一家烧烤店门前，霓虹招牌上，硕大的汉字在夜晚格外显眼：李梅烧烤。
    李梅烧烤好啊，秦默会心一笑。
    “斯凯，烤肉怎么样？”
    “嗯，我不挑食的。”
    多好的姑娘啊，可惜有对不靠谱的父母。
    片刻后，烤肉焦香味直衝鼻腔，二人坐在街边大快朵颐。
    “嗝~”秦默放下啤酒杯，心情舒爽至极。
    这特么才叫生活。
    如果卡里再有不完的刀乐，那就更好了。
    “好饱啊，我吃不下了。”
    斯凯伸著小蛮腰，露出一大片雪白肌肤，彰显著少女的青春活力。
    秦默忍不住多看了两眼。
    年轻真好，不像那些二十五岁以上的大龄前女友们，怪不得那么多人渴望青春常驻，长生不老。
    “我们回去吧。”
    “嗯。”斯凯笑盈盈道。
    夜风徐徐吹过，拨弄著少女的心弦。
    和来时那样，斯凯轻轻挽著秦默胳膊，灯光下两人的影子，几乎快要交融到一起。
    默多克事务所门前。
    希尔正犹豫著如何开口，才能让前男友心甘情愿加入神盾局，待在办公室陪她。
    探员特权？
    以那傢伙对大漂亮政府的不屑態度，这些特权似乎不太可行。
    金钱攻势？
    神盾局工资，也没什么吸引力啊。
    回想起这么多年来，开房钱都是由她支付，希尔赶忙拨通局长电话。
    “他没同意，不过...”
    “不过什么？”电话那头传来急切的声音。
    “主要是他觉得工资太少了。”
    “给他双倍，不，给他三倍工资。”
    希尔顿了顿：“那我再试试？”
    “加油，你可以的。”
    掛断电话，希尔才忽然意识到：自己的工资似乎也非常低啊。
    法克，想骂人。
    而当她看到挽著前男友胳膊的斯凯时，心中骂人的衝动变得更强烈了。
    妈惹法克！
    “你们回来啦。”
    “啊。”斯凯犹如惊弓之鸟，瞬间把胳膊从老板怀里抽出来。
    不等两人开口，希尔继续说道：“有个事，想和你商量。”
    秦默打开事务所大门：“先进来吧。”
    两分半后，秦默连连摇头。
    “让我当特工？不行不行，希尔，你知道的，我这人懒散惯了。”
    加入神盾局？
    加入那个被九头蛇渗透成筛子的神盾局？
    狗都不加入。
    而且这个时间点加入神盾局，和49年入国军没什么区別，要不了多久，等九头蛇事发，神盾局就会成为眾矢之的。
    “月薪两万。”希尔仍不死心。
    “两万？”秦默略显无语。
    两万，埋汰谁呢。
    还不到事务所半个月的收入，真没必要去掺和神盾局那摊子破事。
    神盾局內为数不多能让他提起兴趣的人，希尔早被他吃干抹净，成为眾多前女友之一。
    小斯凯现在也在身边。
    他又不想泡黑寡妇。
    实际上，月薪两万待遇並不低，据秦默所知，基层佛波勒的月薪连5000刀都不到。
    正当秦默准备再次拒绝之时，耳边忽然响起叮的一声。
    【叮，工作隱形收入可纳入充值范围】
    “嘶~”秦默倒吸一口冷气，脑海闪过一道极其不寻常的念头。
    “贪污也算吗？”
    眾所周知，神盾局现任头头，滷蛋侠尼克·弗瑞，生平最骚的操作便是——遍布世界各地的安全屋。
    那么问题来了。
    滷蛋侠一个破局长从哪儿搞那么多钱，去建设那么多的安全屋呢？
    答案显而易见：贪污。
    系统虽未回应，秦默心中却已有了答案，不过他並未直接答应，而是凑到希尔耳边，说了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。
    希尔红著脸，轻声呢喃道
    “好吧，就这一次。”
    今晚，註定是个不寻常的夜晚。
    因为秦默发现了一种另类搞钱方法，一种可以纳入充值范围的工作酬劳。
    诚然，神盾局內可供操作的资金，相对整个大漂亮的资本体量，其实並不多。
    但这却是一条稳妥的阶梯，一条可以让秦默走向更高位置的阶梯。
    低级特工贪不了多少，那就当高级特工，高级特工不行，那就当局长，当议员、当市长、州长、直至大漂亮话事人。
    没道理罗斯能当总统，他不行啊。
    他秦·默多克，要吸乾整个大漂亮。
    这一刻，秦默心中涌起万丈豪情，一把抱起希尔衝进臥室。
    激情需要释放。
    果然，希尔才是他的幸运星。
    否则，他要到何时才能发现这一妙法。
    “老子要当大漂亮话事人！”